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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星期就是以理的生日了,我在大半個月前已經開始苦惱該送什麼生日禮物給他。

不是說我很在意他的生日什麼的,只是誘導手冊有提過送生日禮物給誘導對象是建立關係的重要一環,所以我重申不是我想送禮物給他逗他高興什麼的!我只是按本子辦事而已。

而我之所以苦惱,是因為那傢伙看來會喜歡的都不太能送。即是黃色本子是絕對不能送的,先不說這等同跟他說:「這本是我誠意推介」或是「你今天看了沒有」;他對本子的要求極度執著,如果以為隨意挑哪一本也成的話就太天真了。根據我長年累月的研究和搜証,我知道以理挑的本子裡面一定包含以下三個要素。

第一、主角必定是長頭髮的。
第二、過程必定要自願,若非,故事建立到最後才生成的自願也可接受。
第三、背景及場景要細緻不能馬虎。

我可不想亂挑送錯觸到什麼地雷。而且另一個重大的難點就是,他有太多了,我不想把他已經有的重覆送給他。

他平日又不見得有什麼別的嗜好或喜歡的東西,所以我也想過送他日常需要的物品,例如衣服、鞋子、廚具、浴室/床上用品之類,但感覺都不來感,而且我想像到不論我送什麼他都會有所挑剔的欠揍樣子,到底送什麼給他可以令他完美地,徹底地閉嘴呢。很苦惱……

於是我決定直接問以理。

「以理,生日想要什麼禮物?」

「嗯……按摩棒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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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亞雲!你是不是又弄過我的書櫃!」

我很生氣,因為這個煩人的老太婆總是管我;管我也算了,還要亂碰我的東西;碰我的東西也算了,還要弄不見,是什麼玩法?

「我只是把你看完散在一地的書放回書櫃而已。」

亞雲見我這麼動氣也皺起眉有點不耐煩似的,現在我是受害者,你憑什麼擺這種態度?

我推他靠在牆角。

「喂,你可不是第一次碰我的東西,我吩咐你多少次不要執拾啊?」

「哪我吩咐你多少次看完要執拾好放回書櫃啊?」

這個老太婆認真討厭,最好快點滾回神界。雖然他當我的誘導天使也一段時間了,無可否認他對我的態度不像開始時多少有幾份敬畏和情面;時間久了,心情好時可沒什麼,但心情差時就只會好像現在一般冷言冷語,呼呼喝喝,對小壞也比對我好,什麼道理。不就是地面亂了一點而已,又不是他的房間,幹嗎要來管?

「我有本書中間夾了封信的,不見了,是不是你取了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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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以理,起床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擾我的清夢,我的肩頭被亞雲猛烈搖動,我是醒了,但我還不想起來。天氣這麼冷,誰會願意走出這個暖笠笠的被窩?實在太舒服了,我絕對不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已經八時了,你昨晚答應了會陪我到市場買糧食的,再不出發存貨都被賣光了,買不到糧食這個冬假就要餓死啦!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是答應了陪你去買吃的,但可沒說會八時起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以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亞雲就在旁邊吵著不走,這傢伙真是很煩,我被他吵了數十分鐘,他可真的不放棄;我脫力地坐起身,我已經感覺到被鋪外的冷空氣!我不想下床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冷死了……」我喃喃說道,抓著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就叫你冬天不要裸睡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亞雲把大衣蓋在我身上,我想,根本就不是我裸睡的問題,不論我有沒有穿衣服睡覺,天氣都是這麼冷,最適合冬眠的,最好什麼地方也不要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你不冷嗎?」我問亞雲,他的臉因為天氣乾燥而變得紅通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我還好啦……」他說著掀開我的被子拉我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地板冷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去泡個熱水浴吧,這麼會暖一點的,然後我們就要立即出發去市場了。」亞雲拉我向前走,但我聽著猛的停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我不泡!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為什麼?你好像兩天沒有洗過澡了呢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太冷了!洗完澡出來時是最冷的!你要殺掉我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就一會兒忍一下嘛!」亞雲反駁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忍?怎樣忍啊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難道我不覺得冷嗎?我起床時或是洗澡後出來也是會覺得冷,哪為何我可以做到,而你不可以?」亞雲反問我,答案真是太簡單了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因為你是冷血的!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唉……算了,不洗澡就算了,快點梳洗換衣服就出門了。」

 

  •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好不容易才成功叫以理起床和我去市場買東西,很累……感覺一天的精力要用完了。我和以理帶著烏羊出發到市場,在大街上走著,天氣很冷,臉蛋也是冰冰的有點刺痛。我回頭看以理,看他冷成什麼樣子……那樣子滿好笑的,他牽著烏羊,又緊靠著牠,好像想要用牠的毛取溫,然而烏羊一副不屑的瞄著他……嘛……的確感覺有點冷得可怕和難受,但我認為這是鍛煉意志的好機會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喂……你穿這麼少不冷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跟上來搭著我的膊頭,走在我身旁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我穿很多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穿得還夠吧……雖然沒有很暖,但也沒有冷到疆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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誘惑不停:心不在焉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喂……老太婆……笨蛋……書呆子……」以理叫了亞雲好幾聲亞雲也沒有反應,只是托著頭「看書」,然而雙目和大腦也是放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喂!」以理一個不耐煩,大聲嚷道,亞雲嚇了一跳,抬頭看他,同時結舌的問:「怎、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什麼怎了?我問你今晚的飯煮了沒有?我要吃啦!」以理不爽地揉著肚子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誒?什麼時間……?」亞雲問時小壞頭上就伸出個報時畫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啊……七點了……」亞雲抓抓頭,仍是一臉未醒過來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看著不明所以,這樣的亞雲實在反常,平日的他一副青英的樣子,絕不會浪費一刻鐘,現在呆著看同一頁看了兩小時也不再說,連樣子也變得呆笨的是什麼回事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拉著亞雲的手,問:「你身體不舒服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沒有啊……怎的這樣問?」亞雲不自覺自己有什麼不同,所以奇怪為何以理這樣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摸一摸亞雲的額頭,感覺一下他的體溫,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……沒有發燒啊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你才是……沒病嗎?」亞雲對以理的行為不理解,就表現出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……這……回復平日的表情了……嘖……我在擔心什麼,真蠢。

以理鬆開手,又問:

「哪到底晚飯做好了嗎?」

「啊……現在開始煮的話太晚了吧,出去吃好了,快穿衣服。」亞雲命令道。

「什麼語氣……這麼晚也沒飯吃是誰的錯啊……」以理喃喃說著穿上短袖衣和長褲。

兩人在街上走著一會,以理問:「在去哪?吃什麼?」

「什麼?沒想,我跟著你走而已。」

「吓?明顯是你走在我前面欸!」以理指著亞雲站在比自己前的位置。

「哪間店開著就吃什麼吧……」亞雲無視以理的反駁。

以理忍著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,算了!吃飯要緊!他轉身怒氣沖沖的往向街尾最近的家庭餐廳走去。急步走到了餐廳的門前,左腳踏進了餐廳,回首一看,人呢?!

以理不耐煩地站著,還是沒看到亞雲,往剛才走過來的方向看,鬼影也不見,「我靠!」

以理決定吃飯要緊,於是自己先進餐廳吃飯去了,打算邊吃邊等,但吃完亞雲還是沒有出現。

竟然連轉一個彎也可以迷路不見了,難道被拐帶了?誰會拐帶老太婆啊?

以理離開餐廳正打算找亞雲,腦裡就傳來亞雲的聲音,是亞雲用「名隨木板」與他通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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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我不懂亞雲在想什麼,那天在街上有幾個年輕人騎著單車在吵玩,妄顧行人安全,胡亂衝撞,險些兒撞倒亞雲……反正他就是少了運動神經,是個絕對遲緩的老太婆,要不是我把他拉開,他是要被撞個正著了。雖然說我「救」了他未免有點太誇張,但我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竟然一聲道謝也沒有,還一個勁兒把我推開,害我後頭中燈柱,現在腫成一個包。因為他皮膚很白,所以臉紅時份外顯眼,我想他是感到害羞吧,因為我有意無意的把他拉進我胸前擁著……

 

     我不懂以理在想什麼,那天在街上有幾個高中生騎著單車邊走邊聊天,很高興的樣子,就是有種青春的校園生活的感覺……突然,其中一個高中生失平衝,他騎著的單車失控的左右擺動,好像是要撞向我的位置。我一瞬間就知道是以理作的好事,他的能力是控制平衡力,一向喜歡讓老弱婦孺摔個吃狗屎,看來最近連在單車、滑板上的都不放過……為啥他要這樣做?他還使那年輕人撞向我,但最後一刻又良心發現似的把我拉開,真是氣死我,要我提點多少遍他才會聽我的話,不用能力作惡呢?他這樣做簡直不把我放在眼內,我氣得臉也發熨,一手就推開了他。

 

     亞雲就是這樣容易害羞,大概在街上被我擁著感到不好意思了吧,但我就是喜歡看他感到為難的樣子,免得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以為自己管得著我,實在太天真。那之後我們到了超市買菜,在臨立的貨架中,趁他伸手想拿放在較高位置的米餅,我緊貼站在他身後,下巴輕輕地閣在他的左肩上,刻意壓低聲線,溫柔地問:「需要幫忙嗎?」嘴唇碰到他的脖子。他緊張得全身都彊硬了,轉身看一看我,又別過了視線,大概在害羞這個距離。

 

     那之後我們去了超市買菜,我看到以理頭後因為撞到燈柱而腫了……雖然是他作惡在先,不值可隣,但我也不應該動手令他受傷的……所以我決定買些他喜歡吃的米餅……我才不是感到歉意什麼的!只是……只是不想他回去又吵著指控我暴力老太婆什麼的。但可恨的那盒米餅竟然放在這麼高的位置,好像不打算要出售似的。這時以理明知道我想拿那盒,卻站在我身後,刻意把下巴壓在我肩上施力,彷佛把我壓下去不讓我尖起腳,還要小看我似的用神氣欠揍的語氣問:「需要幫忙嗎?」我用力繃直腰背和腳尖不被他壓下去,但他力大,我還是放棄了,反正又不是我想吃米餅。我轉身瞪著他,再看看周圍,心想:「可惡、龍肉放哪?今晚一定要來個龍肉宴!」

 

     亞雲總是愛煮龍肉,我一度以為他只懂煮龍肉,大概這是事實;但其後回想他第一天來當我的誘導天使時,煮的就是龍肉,他大概覺得龍肉有紀念價值吧,所以雖然龍肉是我最討厭吃的,我都會勉為其難地吃掉。希望他早日明察我其實不喜歡吃龍肉。

 

(本來這篇是叫《有關身體接觸》但又一次的扯題;想起曾經要交一篇文學功課叫《美麗的誤會》,如果我交這樣的,大概會被要求重作)

 

還有,請問崩壞之路何日了?你怎可以掩著良心提筆,你要你的兒子怎過活,你這如同把他殺掉,請你盡快想辦法放他一條生路。從我的辯解—高速的一小時(零思考就是崩壞)。所以,要有後篇!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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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理和亞雲吵架不是新事,事大事小,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冷戰,七天和好,兩週一大吵。十居八九吵架的內容都是被以理列為雞毛蒜皮的瑣事,而爆發點就總是亞雲忍受不了以理那愛理不理的態度。然而今次吵架動真火的是以理,今次不是他看為皮毛的瑣事,是他忍了亞雲好一段日子,終於忍受不住要指出的事情。雖然事源仍是雞毛鴨蒜的事。就由今早說起……

「亞雲,你又碰我的A書嗎?」

以理叉著腰質問亞雲。

「不是『碰』,是叫『收拾』。」

亞雲答道,以理又急著道:

「我說了多少遍,不許亂碰。」

「我說了多少遍,看完要放好,不然一地都是A書成何體統?」

「但你也不是故亂放回書櫃吧!想起都生氣!」以理氣沖沖地道。

「我才沒有亂放!我可是按書名的筆劃順序放好的!」

「靠!就是說你亂弄!我可是按故事性質、類型、取材分類放好的!」

「哈!不就是同一個性質、類型、取材嗎?」

「你這個膚淺的斯文敗類,告訴你也不懂!」

「什麼?你才膚淺!哼!」

就是如此,爭執著一些有的沒的……然後經過一整天的你看我、我看你不順眼;又加上其他態度上、言語上的衝撞,例如:「看什麼有什麼好看」、「讓開點別擋路」、「你過界」等,踏入冷戰膠著狀態的第一天,說到這兒才說到重點。最近亞雲踏入冷戰就動不動離家出走,出走也算了,遍要到以那的家躲著;以理切實說過了萬遍不喜歡亞雲去找他弟弟,但亞雲遍遍就不聽,大概就是出於要跟他對著幹的心態。

以理看著亞雲一臉不爽地執拾要帶到以那家的行裝,伸手拉著說,

「就叫你別去以那家,為啥你總是不聽?」

以理脫力的問道。

「因為我說什麼你都總是不聽,為啥我要聽你說的?」

「就算我求你啦……你不想見到我哪我走;你不要去以那哪兒。」以理抓著他的手臂,但亞雲狠狠地甩開他,道,

「不行,我喜歡去哪就去哪。」

「唉,算了!」

以理轉身搖搖頭,喃呢著,

「去你的,我管你幹嗎?」說著也沒有回頭,向著房間走。

「以理……」

以理聽見亞雲叫他,卻猛的由冷酷生起衝冠似的怒氣,一執拳頭,腳下的地板都下陷失衡,嚷道,

「走吧!不要回來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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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是舟水齊,二十歲,剛於修洛斯大陸完成助願天使的一年實習。可是我決定成為惡魔的誘導天使,不是我不再想協助人類實現他們的理想和願望,只是自從我第一天在修洛斯遇見在雨中遇險的司娜,我想待在她身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已經一年多沒見過司娜和唐湖,我不知道他們是否仍然在那小單位居住,我沒有多想。一大清早就走到那小單位,敲門;開門的是……唐湖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雖然他只把門開了一線,足以從內探眼看我;但我看見他一頭凌亂的過肩金髮,一段時間沒有梳剪過似的。他的眼圈很深,一臉累容,是很久沒睡過的粹臉。

「唐……湖……你好嗎?」

「你是誰?」

我抓抓頭傻笑,因為他不記得我了。

「我是舟水齊……一年前遇到你和司娜—」

我一說到「司娜」這名字,唐湖就瞪大了眼,好像著魔了似的猛的打開門一手抓著我的脖子。

「閉嘴!」

我苦苦地被他抓著跟本說不出話來,只想扯開他的手,但他不放,好像發狂了。我瞇著眼,也擠出淚來了,他突然放手,我跌在地上,喘著氣咳個不停。

「唐湖……」我還未爬起身,但見他想走回家裡就抓著了他的腳,他就停下來了。

「我不認識你,你想幹嗎?」唐湖問,聲線沙啞,似是很久沒說過話似的。

「我是助願天使舟水齊,一年前遇見你……」雖然不知道原因,但我知道要當心不可以提「司娜」的名字,免得唐湖又發狂。我繼續說,

「我完成實習了,來探望你呢。」我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對唐湖笑了笑。

唐湖驚訝地看著我的笑容,感覺卻好像放下了戒心,笑容果然有魔力?

「你不記得我了?」我尷尬地問,因為他似乎真的忘記了。

「我不……」唐湖伸手按著頭,痛苦地皺眉,他手臂和手腕上滿是劃破皮的傷痕,有舊痕亦有新的還流著血,是自殘?

「你的手幹嗎了!」

我抓著他的手看,他還未來得及縮手就被我推著進了房子坐在沙發上。

「喂你!」

我沒有理會他,走到廚房的櫃子找急救箱。

「如果沒記錯應該在這吧……還在吧……找到了!」

我高興地提著急救箱跪坐在唐湖身前為他的手癢傷。

「不要管我!」

唐湖一手就擺脫我,抓著滿是傷的手,好像很難受似的,但不是皮肉上的痛。

「唐湖,請你不要在難受的時候傷害自己……」

「閉嘴,你什麼也不知道……」唐湖抱著頭縮成一團,雙手和聲音都在抖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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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知道有三件會惹亞雲生氣的事,是絕對不能幹的;然而不知道以理是有心還是無意,他今天連中三元,三件事都幹了。頭兩件事牽涉兒童不宜情節就不多說了;第三件事關係到亞雲最深愛,最珍而重為的矮人花。以理經已不是第一次直接或間接弄傷亞雲的矮人花,例如之前因為忘記關後花園的門,讓路過的烏羊走進來嚇暈了好些矮人花;或是不小心踢到或踏傷矮人花……雖然都惹亞雲怒氣沖冠,而以理繼而遭到的待遇或下場都不太好看,但他就是沒有特別反省或是認真對待;然而今次以理打從心底感到害怕……就在他發現自己不小心坐死了一個在搖搖椅上睡著了的矮人花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戰戰兢兢的走到亞雲臉前,盡最大努力把矮人花的死訊修飾得好聽一點。亞雲一聽就沉下了臉,一直靜著沒有作聲。以理看不見亞雲的臉,他探著看,又說,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說啊……矮人花該坐在搖搖椅上嗎?是他自己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花園是矮人花的領域,搖搖椅放在花園,是屬於矮人花的!是你才不應該在花園出現呢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亞雲激動地反駁,雙眼水汪汪的快要哭出來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額……」以理見他一臉想哭,一時不知該說什麼,支支吾吾越講越糟,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就我看來,那矮人花都一把年紀了,看他都是打算坐在搖搖椅上安樂死的樣子啦—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拍」的一聲,以理還未說完,就被打了一記耳光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你去死!我恨死你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亞雲狠狠拋下一句就哭著跑回房間躲起來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翌日清晨去了市場買了亞雲最喜歡吃的零食,還帶了一棵幼嫩的矮人花回來,打算向亞雲好好道歉,雖然他不能理解矮人花有什麼價值,但看來他們都是亞雲所重視的;當以理記起亞雲紅著臉,流著淚對自己說「恨死你」時,他的心揪著的,不能不承認,他覺得難受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所以我只是為了自己才跟你道歉的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喃喃對自己說,想著想著就到家了。他捧著花盆走到亞雲的房門前,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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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這是飲醉的番外豈能缺?但還是有點跑題……下次再挑戰飲醉番外!

另外,挑戰純第三人稱,連心想也沒有!為何這得上是挑戰?為何要這樣做?因為有時候我認為心感言不寫也能表達很多(希望!)雖然多數結果是別人看不懂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砰、砰、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執著拳頭擊打以那的家門。

以那是比以理年少兩的親弟弟,身型體格卻與以理一樣高大,還要健美一點。以那在修洛斯大陸有間房子,就位於魔界和修洛斯的交界附近,交通十分方便。由於今天是以那的誘導天使—呂寒非的生日,他在家裡舉辦生日派對,也邀請了以理和同期畢業的亞雲。即使亞雲口口聲聲呂寒非很煩自高自大惹他討厭,勉強得上是「朋友」吧……倒要看看怎樣的定義。但到底由入學開始直到現在,兩人不多不少認識了六年多,其實亞雲也沒有真的很討厭他吧,不然他不會赴宴。但以理沒有參加派對,純粹因為站在魔界的邊境看到不遠的修洛斯大陸陽光普照,走過去一定會被硬生生照死的(字面意思),所以不能不留在魔界境。其實以理對這個派對也沒有很熱衷要去的意思,一於趁著亞雲不在去找縷羅菱。

亞雲在過境前是這樣的,

「我會在晚上十一時前回家,你乖乖地在家裡等著不要讓我知道你去酒吧或是哪裡玩瘋了!」

可是現在已經是深夜一時,亞雲還沒有回家,以理沒有刻意地等著,只是恰好醒著,又恰好想起亞雲答應十一時前回家,恰好想起亞雲大概是喝醉了就睡著在以那家,恰好想起以那對亞雲有好感,不時提出要把他奪走什麼的,又恰好想起曾幾何時以那趁亞雲醉了跟他睡了……雖然以理不是擔心以那會再這樣做,他知道以那是會的,所以他告訴自己他不是在意這點,只是如果自己不表現得著緊一點,又會給以那機會指點自己不著緊亞雲什麼的,是啊……就是不著緊嘛……但被親弟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指出卻是有點不情願……這是他在心中堆砌的理由。於是,他走到以那的家門前,想要接亞雲回家。

只是無人應門,他再拍一下,台階的石塊碎裂向下陷,門就倒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廳裡沒有人,只有派對過後的痕跡,桌上和地上也有不少酒杯和剩下的小食。正打算到二樓的房間找亞雲,以那就下來了,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哥!你怎的來了呢?派對很久就完了欸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我來接那傢伙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那傢伙……是指亞雲嗎?他回去了……沒有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那著走到門前,抓抓頭,紮個馬步就把門抬起靠在門框附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別慌吧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想不到你會特意來接他欸……為什麼?明早他醒來就會回去啊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我知道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把他留在我這兒不知道我『再』會對他幹什麼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那強調「再」字,淘氣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沒有作聲,除了對以那離奇迷上亞雲感到莫名奇妙外,就是感到一絲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飲醉的他真的很可愛哦……我才不會讓他獨自來參加派對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別這種噁心的話的吧!」以理氣沖沖的嚷著擅自走上了二樓找,以那就跟在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猛的打開房門,看見亞雲躺在床上就異話不走過去,一邊拍他的臉,一邊嚷,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喂……快點起來,要回去了—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唔……以……那……」亞雲小聲地唸著,軟軟地攤著又轉到另一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哥,你也在這邊過夜吧……都這麼晚了……我還有多餘的房間哦,但這是我的房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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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  這不是第一次發生的事。別以為我平日總是很好色,精力充沛,總是我提出要做,這是誤會!事實是,這傢伙出手比我還要快,由他提出的次數搞不好比我還要多。而且他總是逼我做,是強逼!強行推倒!不准我拒絕,雖然我沒有真的不想做,只是想到天下不是有一種權叫人權嗎?這是因為我不是人,所以沒有嗎?然而我想做的時候,他卻可以拒絕!出手打人!把我拒諸門外!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!我的需要!這是什麼的道理。我怎可能被這傢伙凌駕,我堂堂大魔王,之有望候選人。我定要決絕一點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雖然在家的時候我大多數也是全裸的,但他都不會直搗黃龍;他想吻我,但身高不及,不是坐著或是躺在床上的話他吻不到我,所以他都大概會由拉我的手開始。我已經用身體記著了這種模式,他這樣碰我,我不多不少有點預想。別以為是用手指一下一下誘人地向上爬滿有情調那種;事實是他只會用蠻力抓著我的前臂,猛的向下拉要我彎腰下去;不是他的蠻力真的可以把我拉動,只是正如我剛剛所說,他這樣做的時候我大概就預想到他想要幹嗎,我才彎下去的。彎下去就順著跟他接吻了。好像玩樂器一樣,身體記著了就自然行動。不行!我定要決絕一點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這傢伙的接吻技巧是進步了不少,至少舌頭知道自己要幹嗎,不像一開始的時候呆著又好像想要逃似的,都是我這個啟蒙師博的功勞。但我不會被動地讓他吻著的,要是他以為自己的技巧比我更妙就實在太天真了。但彎著腰太久感覺不順𣈱,所以吻著,我大多會讓他靠在牆上微微抬起他或是直接把他抱著,但我很少會把他推倒在桌上或是地上,因為這是他負責的領域,他比我還要快,根本用不著我推倒。我一個不留神,就被他跨坐著在地上。這樣不又是我在被牽著鼻子走嗎?我不容許,我定要決絕一點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說到脫衣服,這傢伙卻不會自己動手脫。他是認為這階段還未需要脫吧?不,仔細想想,因為我都先出手半扯半解地把他的衣服扒掉扔到老遠,好像跟它們有仇似的。是的,這是我回家後會做的第一件事,衣服什麼的,與門一樣,我從來也不懂其用處。閉著眼,嘴唇親著,有時游動到頸旁,或是耳上,張開眼時,我看到老遠攤在地上的衣服,是我剛剛扔出去的。我是在搞什麼的,還是說這傢伙其實在我身上用了他的天使說服能力什麼的,奪去我的自由意志?這也太差勁了,我就是鉆板上的肉嗎?不!我要抗衡他的能力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坐起腰,抓著他的肩頭推開。我要跟他當面對質,拆解這個濫用能力的局,實在太生氣了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你老實答—」說著,他打了個噴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很冷,可以到床上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……好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然後我們走到房裡,爬進被鋪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為什麼我要跟著他走到房裡? 這不是逃走的好時機嗎?

沒錯,但這是當我用被子蓋在自己背後,然後一拼把自己也當被子一般,蓋在這傢伙身上時霎時想到的問題。動作流𣈱得連我的大腦也跟不上,我得振作點,但那時他又開始攻勢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就是這樣,類似的展開不斷重覆。即使如此,還是有我主動想做的時候,例如今晚。我走到這傢伙的房間,想不到他已經睡了,但我可不會溫柔地因而不把他弄醒,因為他總在他想做的時候用強硬手段把我硬生生從好夢裡拉出來!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但原來他只是躺了在床上,還沒有睡著,他說他睡不著,正合我意,我爬進被鋪裡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幹什麼?」他想推開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不做,不想。」他爭扎了一會,另著身,逐漸轉身背著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不可以不想,為什麼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累,很睏,好像有點作病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別說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誰說慌了!」他氣沖沖地嚷著就奪去整張被,把自己包裹著,又叫我走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當然不會就此放棄,事實是有點動氣,這是什麼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我不想做的時候你就強逼我,我想做時你就不理我,靠不靠譜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我何時有強逼你了!別把我說成你一樣!」他坐起了身,錯諤地看著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說什麼?我?哈……你把話倒轉說得真自然,前日分明是你突然在我洗完澡後粘過來攬著我,半吻半咬的在邀我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所以呢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……你是強行把我弄起啊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哼!是你自已反應起來,你認真不想做,我可以逼到你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但你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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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H零文字功力,沒有!

( 15+慎入,啊,可是都不知道現在的小孩子年齡輕輕就開始在看些什麼,所以3+慎入好了(也差太遠了吧!哪跟全年齡有啥分別?就說全年齡啊!)不行吧,一、兩歲話都未懂說就看文章什麼的怎樣說也太勉強了吧(哪三、四歲也一樣勉強吧!))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打著哈欠掀開被子,懶洋洋的爬上床,閉上了眼;身旁的亞雲原本已經睡著了,卻因為床褥的動伏醒了一下,就說了聲「晚安」。兩人今天也累透了,不單因為爭奪戰,還因為錢包在戰事其間被燒了,錢幣都成了灰燼。只好步行回旅館,那距離是……嘛,走了一年要走的份。兩人很快就睡著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不過兩秒—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砰砰砰砰!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小壞突然發出巨號,像放煙火一般,嚇得兩人都同時醒過來,猛的坐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小壞怎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亞雲驚愕的倒吸一口氣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你最好是有重要事說,不然我會把你活葬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一手抓著小壞的身體,認真的恐嚇著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小壞搖著頭高興地說,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很重要的!今天是你們的一週年紀念日啊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小壞說完大家都靜下來了,夜靜得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再見!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理一手把小壞狠狠地扔到牆上就躺回床上睡。

        有點哭笑不得的亞雲今次也不為小壞說好話了,他也回去睡。但不知為何,明明很累似是隨時也能睡著,腦袋卻因小壞說的話醒過來了。

什麼一週年紀念日?我當這傢伙的誘導天使也快兩年了……哪是什麼的一週年?很在意,很想問小壞,但現在問會惹以理生氣,說到底他今天真是辛苦了……咳……我也不想讓他背我的!但我真是累得走不動啦!腳又疼!

到底是什麼的一週年?來到修洛斯一週年?不對……不止一年了……難道是我逼他吃草草果一年了?這樣的小壞也記錄著會不會太閒?不是吧……他願意在家裡穿衣服一年了?願意幫忙做飯一年了?幫助打掃一年了?唔……感覺不太像……因為小壞說「你們的」……我們的?一年了?啊……啊!

亞雲想起了,他霎時感到自己的臉熱起來。

可惡……小壞把這些都記住了嗎?雖然有時是當著小壞臉前……啊……啦……但這是因為小壞的存在太理所當然了,還是存在感低?還是什麼?有時真的忘記了他在。事後不時覺得對著小壞比對著以理還要害羞……但小壞就是沒有說什麼啦,不知道他是因為知道所以刻意不說什麼,還是沒有在意……嘛……可是要是他問起,我也不知道該怎樣答……就是睡覺啊!幸好他都沒有追著問這些……

正當亞雲在想幸好小壞現在沒有繼續說,想完,小壞就飄過來繼續說,

「是你們……」

「啊啊啊啊啊!」

「……一週年紀念日啊!」

亞雲喊著,是人手消音,把重要的地方都蓋掉了,

「哈哈哈說什麼?小壞你快點去睡吧!」

說著,亞雲起來把小壞帶出房間,小聲說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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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理:有圖有真相,事實証明你才是不理場合時刻想要推倒我的,你這個霸王誘受。

亞雲:我沒有!就說我是被人在背後推了才跌向你哪兒啊!(不爽,表情委屈)

以理:幹嗎一副便秘的樣子?霸王誘受

亞雲:(怒)別給我奇怪的稱號!我叫你覇王誘受你會高興嗎?!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予人!

以理:就是啊……即是說……你這不理場合時刻要推倒我的欲望施在我身上,是代表你想我不理場合時刻推倒你啊,哪不就是覇王誘受嘛……

亞雲:我不是這意思!說我受也算了!我說了多少次我是被人在背後推了才跌向你哪兒!才沒有誘……誘惑……你……你接著想說我不是誘惑的材料嘛!哈哈我就知道!不用你說!哼!我也不想!我意思是我不想成為誘惑的材料,不是不想不是誘惑的材料,咳(小聲)幹嗎跟你說這樣多……總之不是就不是啦!

以理:我倒是被你迷得頗深的。

亞雲:剛……剛說啥?(臉紅)

以理:我說我被你毒得頗深。

亞雲:我哪有毒了!不知有多純潔!

以理:不要搞笑吧,心照。

亞雲:都是你害的!是你把奇怪的知識灌輸給我!

小壞:注目!禾的實地報告,就記錄了飯人是誰!!




(兩人看向小壞)

亞雲:嗯,犯人就是你嘛……小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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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試完結慶文與考試無關;然後想起應該另寫一篇以考試為題的,還是合併!

 

        一大清早起床,亞雲到花園為矮人花澆水,下山到菜市場買食材,沿途欣賞日出在雲際的光彩,回到位於半山的家,把食材放好,燒水,到浴室洗澡。他享受淋浴的寫意,尤其是勞動一番過後。

        正當他合上眼仰頭感受雨灑般的洗滌時,以理掀開浴簾,伸手把花灑調高至合自己的身高就站在花灑前淋著,眼睛沒有睜開過,似是仍在睡。亞雲無奈地看著,來不及反應作出任何行動,就夾在以理和牆之間。亞雲有想過走開的,但心底又感不服,因為自己享受洗澡在先,為何要因此橫蠻不解無禮的舉動退讓?於是亞雲關掉水龍頭,這時以理就醒來了,他揉著眼,說,

        「啊……你看不見我在嗎?排隊好不?」

        「你睡醒沒有?是我先在的。」亞雲按捺著怒氣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 「是嗎?」以理隨意回應了句,就再扭開水龍頭,底頭對亞雲說,

        「你想跟我一起洗澡,我懂的,哪一起吧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 有時候,亞雲會忍得住怒氣,沉著氣以帶殺意的微笑回應這些有的沒的的性騷擾;有時候,亞雲會狠狠的反駁,倒真是看心情。亞雲轉身背著以理,答道,

        「現在分明是你想跟我洗澡,可別顛倒是非。」

        以理彎腰,在亞雲耳邊說,

        「嗯……或許我想。」

        亞雲的臉有點發熨,但他知道這絕對是無奈、憤怒、按捺咒罵所做成的,他嚷著,「別貼得這麼近!叫我怎樣洗澡!」

        以理摸了摸亞雲滴著水的白髮,大概看著他感到滿有趣,又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 「下星期我要回一趟神界。」亞雲突然想起昨晚與度城—他的師妹,為期考複習的約定,就告訴以理。

        「為什麼?」以理一聽就不高興,惡魔不能進入神界,即是在亞雲回神界的期間,以理將要獨自留在家裡。他形容亞雲這行為是「不負責任」,「殘酷」,「冷血」,因為要他「自生自滅」;原本那舒暢的心情就這樣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 亞雲卻不認為這是「不負責任」,他有在一週前預先申報;更不是要他「自生自滅」,他之前有,今次也同樣打算存放整週分量的糧食在冰箱給以理。他想以理也不是小孩子,理應懂得照顧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 「學院的末期考試快到,我答應了一個師妹幫她複習。」

        以理聽了就沒有作聲,只管拿著肥皂在擦;而亞雲見以理沒有其他問題也沒有說什麼,洗完澡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 之後亞雲做了一些三明治,一邊吃,一邊坐在沙發看書;這時以理才從浴室出來。從浴室到客廳,以理走過的路也是濕的,因為他沒有抹乾身體,全身仍是滴著水,當然也沒有穿衣。他走到亞雲臉面,問,

        「去多久?」

        「五天。」亞雲答,看見以理仍然站著不動,就說:「用毛巾遮一遮可以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不去可以吧。」以理冷靜的說道。

        「不可以。」亞雲翻頁。

        「不可以。」以理也說。

        之後一整天以理也沒有穿褲子。亞雲想,雖然這是平日常見的光景,但平日好歹裸著也有選擇「全裸」的禮儀,現在是刻意穿著莊嚴,用料看來相當昂貴的襯衣和西裝外衣然後裸著下半身,他知道這是以理在鬧情緒,表示不滿,但這是什麼狀況?過了兩天兩人也是話不過半句,因為以理都不理亞雲,說反正之後亞雲回神界自己也是這樣生活;亞雲面對著以理的「示威」,其實也不是無動於衷,他已聯絡師妹商討來魔界複習的可能性。師妹的家人反對她去魔界,但修珞斯大陸還可以,現在亞雲在協助師妹處理申請出境的文件。最後複習地點決定為於修珞斯大陸,以理未婚妻萊爾的家,只是他未有機會告訴以理,因為以理都在亞雲跟他說話時走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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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 上篇提到聖誕節翌日亞雲收到粉紅色可疑液體一瓶為(賠罪?)禮物,而本篇將與那小瓶毫無關係,只是時序上是同一天發生而已,就在亞雲收好那小瓶之後的不久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鈴鈴鈴……」不知誰人扯動了以理家門外的釣鈴,聽見門鈴清脆的響聲亞雲就去應門了,可是他一開門,還未見到對方的臉,那人就一下子抱著他,把他的臉藏在自己的胸前,還在叫「哥」?但那人旋即覺得不對勁,便立即放開亞雲看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以理的弟弟……」亞雲這才看到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亞、亞雲,對不起我以為只有我哥在家所以是他來開門呢……剛才還在想為何我哥個子小了這麼多……哈哈哈……」他是以理的弟弟以那但長得比以理還要高大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喔!以那你來了啊!」以理看見以那就高興的笑著小跑到門前,他們好像很久不見的故友一般,一見面就相擁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相擁沒問題!但別把我夾在中間好嗎?笨蛋以理好像看不見我?這不就好像在說你們視點的水平線都很高,高得看不見我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亞雲慘慘的被夾著,無奈地等他們分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啊……你在啊?」相擁過後,以理低頭一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對啊!我在啊!這明顯低頭的動作算是什麼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我很高興能見到你,我以為你也會回神界過聖誕呢……」以那的誘導天使呂寒非回了神界慶祝聖誕,以那悶著就來找以理。正當亞雲仇視著以理時,以那摸著亞雲的臉要他看著他,亞雲順著他的手就面向他了。看見以那的眼神,亞雲不知為何感到一點害羞,但他小步後退卻撞到以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是……是因為……」亞雲輕輕碰著以那放在自己臉上的手,是想他放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笨蛋以理幹嗎像道牆一般堵在後面?然後前面這一道又好像緩緩在逼近?這壓逼感可不是半吊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因為這傢伙睡過頭了。」以理笑著搭以那的肩頭邀他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哈、哈、哈。」亞雲生硬的笑著,走進廚房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看見你們都這麼精神真好呢!」以那陽光般的笑容十分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亞雲把茶點從廚房端出來後就坐在沙發聽兩兄弟聊天,他們什麼也說,有認真的事宜—魔界的事、有關王位和皇宮裡的傳言之類;亦有無聊的閒談—談美女、談日常,以那說了不少呂寒非的壞話,那是我聽得最高興的部份。但知道呂寒非的生活不錯,我也十分高興,大家現在都在學院重聚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那打算在我們這邊過一晚,雖然以理似乎想他多留幾天,但他還是禮貌地拒絕了。以那好像變得禮貌和珅士多了,與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不同,今次他沒有作弄我,又沒有合上以理欺負我,剛才我做飯他又主動進來幫忙,難道說……這是呂寒非的功勞?什麼!可惡……而那個笨蛋就只會攤在沙發看雜誌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亞雲你的表情有點可怕喔……」以那站在亞雲身邊看著他洗碗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哇……啊!你們回來了!」亞雲沒察覺以那走進了廚房,險些兒被嚇得把碟子掉下。以理和以那在飯後下了山買酒,他們剛剛回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嗯,我幫你……」以那想接過亞雲手上的碟子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不……快洗完了,謝謝你……」亞雲微笑著說,但他並沒有看以那,他不知道自己是看錯,想多還是想錯,總覺得以那整天都看著他。這說法不公平,因為亞雲也要看向以那才知道他看著自己,所以其實亞雲也有看以那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不、不、不,這說法也錯!我是感覺到他的視線才看他的,然後恰巧我每次看過去他都在看我,然後就是那種奇怪的視神接觸,雖然我每次都繼續保持笑容,裝作沒什麼事的看到別處……嗯……但真是很奇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你今天都不太作聲呢……在想神界的聚會嗎?」以那靠在亞雲身邊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是嗎?」亞雲笑了笑,把水龍頭關掉,拿起抹布開始抹碗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對不起呢,我哥一點家事也不幹吧……」以那拿起另一條抹布幫忙抹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亞雲皺著眉對他笑了笑,就依著洗碗盤繼續抹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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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我坐在大門前的石階上抬頭看月,深夜的寒風使我打冷顫……明明暖翌翌的床鋪就在裡面……我卻要坐這兒當保安……事情追溯到今天的黃昏時份……

        「在看什麼?」

        我站在亞雲背後,頭托在他肩上,探看他在我的房間的書櫃前幹什麼,嚇得他立即把手上的書合上,但不知該向那兒藏。

        「沒、沒、沒看什麼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 亞雲說著連忙逃離現場。

        「什麼……色情刊物也要偷偷看?小學生嗎?」

        但這反應倒是很有作弄的價值……哈哈……

        於是我走出房間,看他往哪跑……看他拿著「那本」往哪跑。我走到樓下,已經不見他的縱影,此刻有種玩躲貓貓的感覺。但他還會往哪跑?一定是把自己鎖進房間裡裝睡。說起上來他有什麼害羞難為情的事就困自己在房裡,生氣又困自己在房裡,哭又困自己在房裡。

        要知道這邊也很困惑的,這種擺明讓我知道又不讓我處理的做法。雖說我不是真的會去處理;現在我也只是滿腦子想著要作弄他而已。每次他鎖著門不讓我進去,我都會用能力把門弄壞使其倒下的,所以來修理門的技工年中也賺不少。我曾經提議不要裝門,其實我一直也不太懂門是用來幹嗎的;但亞雲生氣地說最少也要裝上簾子,哪我說好,就裝簾子,反正沒差;但他又生氣地把簾子的提議推翻了……明明是他自己說的。他堅持要門。

        由於我再弄壞門又會惹他囉嗦,我索性爬窗好了。於是我繞到園子裡去,正在想窗子會不會也鎖上了呢?嘛……弄壞窗就成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 窗子沒有鎖,沒有關,亞雲正在從窗子笨拙地爬出來,恰好被我撞破,他嚇得滾了下來,跌在地上,聽那「砰」的響聲,看來很痛。他朝天躺著,眯著眼好像在暈,爬不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 「你在幹嗎?」我蹲在亞雲身邊看他通紅的臉。

        他想爬起身,於是我扶了他一把,他好像不敢看我,哈哈當然,這麼遜的一面被看到他一定受不了。其實我沒有覺得他很遜啦,只是很惹笑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 或許因為我笑得太開懷,惹他生氣了。

        「混蛋!我幹什麼也不關你事!」

        啊……他好像有點想哭……什麼嘛,我還什麼也未幹。

        他氣沖沖的走到家的大門,從大門進去,然後把大門鎖上,不讓我進去……

        為什麼又是我被鎖在出面……這說法十分有趣……但不是開玩笑的時候,我現在如同被棄在孤兒院門外的棄嬰。我於是再繞到園子,想從亞雲的房間的窗子爬進去,但如你所想,他已經衝回房間把窗子關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 小孩子做了頑皮的事,家長就會把他們推出家門,這處罰的方法在魔界很常見,就是如此奪去孩子的住處和糧食提供,不過三日三夜家長也不會讓孩子回去的,這是成長的必經階段。

        開什麼玩笑,我什麼也沒做欸!一想到一會兒將要面臨沒有晚飯吃的危機,我就餓起來了!這是冤罪啊!明明是你自己偷看我的雜誌,然後擅自害羞成這樣子!我可是一個旁觀者而已!還我晚飯!

        我在他的窗邊叫他開門叫了很久他也沒理我,想必是在我的房間光明正大地看色情雜誌啦!看天色漸晚,我好像嗅到飯菜的香氣……

        嗯……之後大門被我弄壞整個塌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 「沒有惡魔會來偷襲我們家啦!來盜竊也沒什麼好拿吧!來偷襲你的可能性更是破新低啦!」

        我說完就被推出門外當保安了。

        為什麼不偷偷進去?

        哼,我不幹偷偷摸摸的事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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